打開學生時期的話匣子,一下子也說不完,姚淳耀想到自己就讀台北藝術大學戲劇系時的求學階段,「大學時候的表演老師,其實對我們很嚴厲,像漫畫《千面女郎》的老師月影。」說到這裡,我們還停下來想一想,用《千面女郎》來比喻,會不會讓老師生氣呢?「老師很嚴厲,嚴厲的方式不是凶,是可以講到你的內心。他曾經跟我說『你表演裡面沒有愛』,這個對我來說是一個很嚴重的評論。」
【視帝返校2】曾被狠批「表演沒有愛」 姚淳耀演《返校》卻想起社會記者
就像姚淳耀說的,才不過是十幾歲的事情,如今回頭看居然也是20年前的記憶,「已經變得『復古』!」感覺青春一去不復返。《返校》影集有一幕是學生蹺課,在校舍頂樓聽著CD隨身聽,我想很多現代的觀眾應該不知道那是什麼,為什麼要拿一個圓盤在手上?「資訊不流通的時候,因為資源好像很有限,就會特別去珍惜。」姚淳耀想起過去聽CD的往事,「比如說,高中我聽王菲、陳珊妮,每一張CD我都可以聽好久好久。可是現在好像不似以前,每一首音樂都會企劃裡頭的細節,如今只要聽完就過了。我反而會去想,在資源有限的時候,如何去珍惜你所擁有的。」
畢竟學生時期被老師批評「表演裡面沒有愛」,頂多就是反省,但出了社會、真正實際從事表演工作,被人家這樣講,就會感到受傷。「我常在想,為什麼自己表演會沒有愛,是不是我感受不夠多?或是以前可能都太自私,都關注自己、沒有重視其他層面。後來出社會工作,才發現其實老師當初的嚴厲,是在告訴你劇場的工作態度,讓我覺得這些工作態度,到日後接觸各式各樣表演,真的會對我很有幫助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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