採訪這天是董曉妃定期到醫院復健的日子,8歲的姊姊董曉樂一進門便公主抱起小她一歲的董曉妃,「我4歲就抱得動她了,現在她17公斤。」董曉妃一雙靈動大眼遺傳自媽媽程珮綺,咿咿呀呀的童語只會喊親人,看到初造訪的我們她充滿好奇,常四處張望,因右手蜷曲僵硬,她以左手輕拍我們掌心打招呼,小手很有力量。
【月賣500萬麻糬番外篇】捧妹掌心疼 她曾怕同學嘲笑不敢認妹

小女兒罹患罕見疾病色素失調症,導致發展遲緩,7歲仍不會走路,西螺祖傳麻糬大王‧冰上冰的老闆夫妻難免放較多的注意力與關愛在她身上。僅8歲的大女兒董曉樂瞬間長大了,照顧不能走路、無法清楚說話的妹妹,醋意是不能表達的情緒,她以愛消化,鼻頭紅紅的。
程珮綺在旁一臉欣慰,「姊姊1歲就會照顧妹妹,偶爾恐嚇她,不乖媽媽打你喔。」但董曉樂才捨不得,她說妹妹上次打碎爸爸從美國買回來的紀念品,她一點都不生氣。程珮綺不時擦拭小女兒嘴角口水,偶爾拉拉她的右手伸展拉筋,董曉樂還叮嚀媽媽:「不要太粗魯。」

幾顆圓球放在地上,爸爸董淵翔扶住董曉妃的腰,訓練她彎腰取物,董曉樂又念媽媽:「你一次放那麼多東西她怎麼拿?」又幫忙解釋:「不能放太小的東西,妹妹會吃下去,她就吞過橡皮筋。」
全家人陪董曉妃復健,不停鼓勵她:「阿妃拿,起來,嘿咻,好棒喔!」董曉妃奮力起身的一小步,讓全家人又邁向幸福一大步,程珮綺興奮地說:「她進步到這樣,其實很多人很驚訝,有醫生說她不可能會走路,可是她腳沒有萎縮,兩隻長得很平均。」董曉樂在一旁教妹妹走路,不厭其煩地跨出步伐,示意妹妹跟著學。
關注多數在妹妹身上,董曉樂也曾吃味,程珮綺有點內疚地說:「我們對妹妹沒有要求,對她會比較嚴格,所以之前有段時間只要妹妹在,她會瞬間退化,變成需要被照顧的樣子。」
爸爸董淵翔轉頭問董曉樂吃過妹妹的醋嗎?她沉默3秒,緩緩搖頭低語:「不知道。」每個字說得沉重。程珮綺坦承過去忽略了大女兒的情緒,「像她之前也會害怕同學知道她有一個妹妹。」
擔心的原因是什麼?董曉樂緊緊抿著嘴唇回應:「怕嘲笑我。」低頭的她鼻頭紅紅的,難過交織內疚,眼底下起短暫小雨。董淵翔馬上安慰女兒:「樂樂,嘲笑你的人都是笨蛋。」
心疼女兒,程珮綺的聲音因哽咽而沙啞,此時董曉樂已收拾好情緒,遞衛生紙給媽媽且大剌剌地說,「麥哭啊。」有時小孩比大人更堅強。抱起妹妹,董曉樂咬著她的口水巾,2人嬉鬧笑得無憂,在妹妹面前,董曉樂不是小女孩,而是守護妹妹的大姊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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