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流亡美國的中國人權活動家、作家曾錚，22日在推特分享一段29秒的影片，畫面中可見一處公廁出入口前擠了數名大叔大媽，輪流拉出才剛放置在牆上的長長衛生紙，其中一名大媽更是使勁的抽，一大團衛生紙入手後就開心離去，一旁路人走過都為之側目。
曾錚在推特上提到，2001年有一位西方國家法輪功成員準備前往北京，啟程前問了「去中國有什麼要特別注意的？」，她只建議「出門時記得帶自己的衛生紙」，原因是如果公共廁所提供衛生紙，大家就會把衛生紙帶回家；如今22年過去了，很明顯人民素質完全沒有改善。
影片曝光讓不少外國網友大開眼見，紛紛表示「我看到這個忍不住笑了，這就是典型的中國」「中國沒有道德教育。無論政府多麼富有，大多數中國人的素質仍然很差」「你必須帶上自己的衛生紙，否則你就完蛋了」；不過也有人認為，「進步是需要時間的」「中國老年人因為過去窮，所以愛佔小便宜，但現在就不是這樣了！現在的年輕人根本不會這樣做，請不要嘲笑老一輩」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