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情感上的綻口,你或許也可以說是人心肉做的破綻,就算縫合了痕跡淡了,胸口依然發疼。
【愛的想像力2】入圍金鐘女配角 曾沛慈卻說應思悅這個角色太「婆媽」

曾沛慈說,去年她遇到爺爺過世、最愛的老狗也突然走了,加上轉換工作跑道的自我懷疑,她本來是個控制狂,但她覺得自己根本什麼都無法控制。「生離死別的事是你沒有辦法掌控的。掌控不了任何事,於是就把它放著,擺爛。很沒勁、可能不是那麼有能量的狀態,過了發現也死不了。」曾沛慈於是決定:「那要不要試試看,肯定自己一點活著。
她活著,而且活得挺好。演出《我們與惡的距離》中的姐姐應思悅,聚焦了姐弟討論度。她卻說:「可是我演雷婷、演應思悅,拿出來的力氣跟情感是沒有任何差別的。」
她自問,「應思悅會不會有點太完美了?」再自答:「我沒有那麼會照顧人,因為我不是那麼大姐個性的人。我還滿自由,大姐身上的感覺是隨時有著包袱,不放下來,我姐也是這樣,我不是那麼喜歡。演到後來,就會覺得有些東西好不像我哦,就是很『婆媽』,我說的婆媽不是否定的,但我是會先觀察,對方想講,我等他自己來找我,我會留一點空間,不會自己去敲門問『你還好嗎什麼的。』」

對音樂的想法,也從縫裡再鑽進了另一道縫,有她的理解。有首新歌叫〈大風吹〉,原本是戀情感傷路數,但她最後選擇的唱法是,想把這首歌送給過世的狗狗,「感謝我家狗讓我學到,什麼叫做接近無條件的愛。」而且跟製作人爭取把這樣的情感放在歌裡頭。
人生是一路學著成熟的道別,她道別的,應該也包括以前的自己。正因有時間與歷史的變項,人的存在,並不是紀念碑存在的單調與形式化。
以前曾沛慈認定自己就是一個很乖、很中性、很容易焦慮的人,但她去年去了一趟美國,在寬廣的視野裡,她問自己,如果像這樣的風景我也喜歡,那何必把自己放在原本的框框裡?
「我學著把好的想法放大,那些本來就在我的身體裡,只是我太習慣焦慮了…」「就試著把每件事都用另一個角度思考,看哪一個自己那一天過得比較開心。」有懼高症的她試著去爬山,看到陳妤去攀岩場的照片,立刻私訊說她也要去。
她說,「我明明就怕高,但就是想去試。之前認真去爬山,曾經黏在山壁上不知道怎麼辦,我有時候會這樣,會故意找恐懼的事情來克服。」像心裡的火焰被激發、晃動,但你必須看到它怎麼晃動著。
化妝:姚純美 髮型:Jacobs(ZOOM Hairstyling) 造型:李詩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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