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19歲想考國立藝術學院(現北藝大),補習班卻常常蹺課,聯考前3個月,年邁的父親過世,「我才驚醒,開始發憤圖強,補習班200人,只有3人考上,我是榜首。」他笑說父親死時只留給他「一支很爛的毛筆」,卻因屢次參選,留給媽媽很多債務,他能理解父親的苦悶與母親的孤寂,就像他一生追求欲望之路。
研讀藝術理論的人,也習慣將個人生命放進時代脈絡檢視。「我很衰,大學時台灣股票12,000點,房價是現在的一半;一畢業,股市崩盤,就失業;當兵遇到台海危機;退伍後運氣好,(1997年)去威尼斯雙年展(參展),回來可能年少得志,藝術界的人都很討厭我,好幾年找不到工作,也沒展出。」他忍不住嘆,雙年展一砲而紅只是一場虛空,至今仍要每天工作(創作)十幾小時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