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鏡大咖】當我開始偷偷地猜你 陳昊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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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刻,陳昊森的腦內啡應該是直接爆表吧!因為在一整天的工作後,繼續接著採訪通告,卻刻意如此沉著。
這一刻,陳昊森的腦內啡應該是直接爆表吧!因為在一整天的工作後,繼續接著採訪通告,卻刻意如此沉著。
就在已經塞滿一連串工作的一天,為了不要流露出疲態,陳昊森盡量把自己的精神維持在一種亢奮的狀態,就好像大量運動後的腦內啡不斷湧出,告訴自己不要停下來、這一點也不累,採訪就是在這當下發生的。
一年前陳昊森演出電影《詐團圓》,首次加入賀歲檔的電影大戰;一年後則是演出電影《小子》,重返賀歲檔的票房之爭。說是巧合也好,幸運也罷,陳昊森藉機給自己闖出了一個空間,「當時看到這個劇本,裡頭的台詞跟我之前看過的劇本很不一樣,『當你今天是一坨大便的時候,就沒有人敢踩在你頭上。』裡頭有很多這種詼諧的態度,去闡述故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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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眾人眼中,陳昊森看起來總是開開心心的,但他反而納悶,自己真的永遠看起來都是那樣無憂無慮嗎?

樂小子 陳昊森

1996年8月2日生,2017年演出《紅色氣球》進入演藝圈,2020年以電影《刻在你心底的名字》入圍第57屆金馬獎最佳新演員,新作為賀歲片《小子》。

煩惱太多了,只能相信當下

劇情裡,陳昊森是個無憂無慮、在虛擬電玩世界大顯身手的玩家;但在現實中,他還滿想知道,為什麼自己也給人這樣的感覺,「因為(別人)覺得我是個滿開心的人,看起來天天都很開心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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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疫情期間拍戲,因為太多變數會發生,最終陳昊森也選擇了活在當下,不再為無法控制的事情煩惱。
陳昊森說,假使戲裡真的讓人覺得非常瀟灑、自在,是因為拍攝時的確實踐了活在當下的人生觀。在疫情期間工作,每天要煩惱的事情太多了,「那時候誰確診,誰今天不舒服,誰又在隔離觀察?有太多事情同時間發生了,所以只能相信當下,這個狀態下反而需要很多人一起幫助(彼此)才能辦到(指殺青)。」
特別是演出《小子》的2位童星吳宗修、釋小願,儘管都是頭一次拍戲,但戲外他們擁有矯健的功夫身手,徹底符合劇本的設定,讓人完全不會懷疑他們就是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功夫神童。「如果不是這2個小孩的話,也許我沒有辦法那麼快融入到瀟灑的狀態。因為這是他們第一次接觸電影,我覺得某種程度上也給了自己責任感,必須對得起這2個小孩,這是他們人生中第一次拍電影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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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昊森(中)與首次拍戲的吳宗修(右)、釋小願(左),一起在《小子》進行現實與電玩交錯的冒險。(良人行提供)
陳昊森表示,身為過來人,也想讓他們理解到底拍片是怎麼回事,而不是把他們當成童星,「就我的理解,這部電影就是開心,而當我活在電影裡,是最開心的時候。」

當童星家長,帶他們買一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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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工作太多,總是要跟時間賽跑的陳昊森,在快門前流露出亢奮下的平靜。
陳昊森說:「我也趁機回想自己的童年,到底當時都在做什麼。我想要在兩個童星這個歲數的時候,擔任家長的角色,去照顧他們。就像我小時候,爺爺奶奶這些長輩們都會跟我說,如果今天表現好的話,就帶我去『買一個』。」
陳昊森解釋所謂的買一個,可以是糖果、餅乾或者小玩具,因此拍戲時他也跟吳宗修、釋小願約定,假使表現良好就可以「買一個」,「我覺得他們兩個很棒,可能從小到現在一直不停地學習武術,所以武功底子非常強,也非常專注。沒有花很多時間看手機,也不像現在很多小孩吃飯要搭配平板電腦。不會因為現在物質發達,就對『買一個』不感興趣。」

易感受情緒,回到單純狀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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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認喜歡觀察別人,但也比較敏感,容易感受到別人的情緒,這些都讓陳昊森自認擅長分享演戲的心得。
既然談到科技跟現代人的生活脫離不了關連,話題很自然轉到人工智慧上,陳昊森覺得假使把自己的知識打造成人工智慧的話,應該是專精於演戲的範疇,「我可能不敢說自己多會演戲,但在演戲這個領域裡面,至少我是熟悉的、用力在理解,所以可能比較多心得可以分享給大家。」
陳昊森說:「從小我就喜歡觀察人,也比較敏感,很容易感受到別人的情緒;在演戲的時候,某個程度上,很多時候是需要很快感受到別人的情緒。不見得是說我很會演戲,而是跟你分享那個當下,或這個狀態的人在想什麼,而我觀察到的又是什麼?」陳昊森提到,拍戲之前,面對每個角色,都要剖析內心世界,「其實人心是很複雜的,越能理解,好像就能演得越好。但剖析到很透澈之後,最後一步要做的是,全部都忘掉,回到一個單純的狀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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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心是很複雜的,對於喜歡四處觀察的陳昊森而言,假使可以理解別人的想法,當一個駭客也可以。
「所以我一直想當駭客。」陳昊森說如果讓他選擇化身電玩世界的人物,他不想當武力高強的人,但是對於駭客的設定反而很有興趣,「可以一直不停駭入玩家心裡,人家到底在想什麼?去理解為什麼他會這樣想?」雖然理解別人不見得對自己有好處,這樣做甚至可能在道德或法律層面上,引發各種糾紛,但陳昊森卻很單純地想透過理解對方的想法,得到一個答案。顯然在那一瞬間,他還是那個小時候喜歡四處觀察的小子。

場邊側記

《小子》的劇情牽扯到現實跟電玩世界的交錯,還有很多武打場面,到頭來演員們在鏡頭前個個都汗如雨下。陳昊森解釋,拍戲當時天氣非常炎熱,但武打戲不擦汗,看起來就很逼真。

造型:黃鴻仁/化妝:Nina Yeh @ninayeh0214/髮型:@isiahzin (倆佰立) @driven.by/服裝提供:LOEW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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