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賢天18歲離開故鄉,北上就讀淡水工商管理專科學校國貿科,畢業後,先在二哥公司當業務,被派駐日本名古屋,「哥哥都叫我認真做,日後一定不會虧待我,話雖如此,但我始終沒積蓄。」1985年他決定辭職,加入日本一間礦業公司,「我會開怪手、埋雷管、開礦,晚上日本同事都回家,剩我一人獨居山裡,我是原住民,以前就住山裡,這種生活我覺得好自在。」 80年代,二哥的陶瓷事業年收突破千萬元,在苗栗設窯廠,不少族人紛紛離開東部家鄉,投效南家。二哥多次畫大餅,要以百萬年薪聘弟弟當香港貿易代表,開拓大陸市場,南賢天嘆口氣說:「我在異地這麼多年,常有種鄉愁,尤其日本對台灣還是有殖民地的優越感。」 他答應返台,但最終沒去成香港,變成二哥在台北接單,他和弟弟負責管理苗栗工廠。儘管不如預期中的美好,但陰錯陽差下,倒也讓南賢天和張秀娥有進一步交往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