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筱涵分享,作品最初在台灣媒體刊登時,她有時也會自我審查、擔心會不會踩到媒體的紅線,「但編輯其實滿佛心,我想畫什麼都不會干涉,只要求資訊一定要正確。」
而歐洲媒體方面,陳筱涵觀察通常也不會限制議題,「只是宗教比較敏感,我自己比較不會去畫這類作品。」另外媒體各有其立場及特色,她會先行瞭解、配合報紙的調性,「例如我常合作的法國《世界報》較中立,過於偏激的內容不會刊出,所以我創作時也會因應調整。」
黃厚銘早年曾固定與雜誌合作專欄,「那時候雜誌固定一週要兩篇,不管有沒有想法都要生出來。」隨著雜誌停刊,考量個人時間,他後來僅供稿日報,按件計酬,「有想法就畫,有時出國、或一個禮拜沒畫,也都沒關係。」
但黃厚銘坦言,有時看到令他氣憤的新聞,創作內容也會變得較「辛辣」,「報社收到可能就不刊出,主編還會打電話提醒:『你又帶進情緒了喔!』」雖然創作多年,他仍在嘗試不要在畫裡放入太多個人情緒,「如何用不同角度、更幽默地看事情,我還在學習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