冀求的安全感越來越稀薄,她決定離開,卻被要求再打最後一次。「那天寒流來襲,他帶我去八掌溪,把我衣服脫光跪在碎石路上,我痛到撐不住,他就甩棍過來,我大腿皮開肉綻,再把我手掌放地上,用甩棍瘋狂戳手指。我只好跳下八掌溪,摔斷手腕,躲在石頭縫隙間。他找到我後,一路把我打回家,隔天又對我非常憐惜,像照顧一隻受傷的狗,那時我全身都是傷,不知該怎麼面對他,恨到了極點。」
報警沒用 患憂鬱症甚至會幻痛
感情變調,她曾自殺未成,男友怕她再自殺,逼她簽本票,不簽就打到滿臉是血,當街跪在馬路旁半小時,路上人潮往來卻無人報警。再一次,她被打到滿身血跑進派出所,男友趕來用溫柔語氣勸她回家,警察消極處理只幫她叫救護車。一到急診室,男友就找人把警察支開,大鬧急診室,「我就被拖走,沒人報警,也沒任何醫療處置,連警察都沒用,我到底該怎麼辦?」反覆的暴力讓她傷痕累累,罹患憂鬱症,甚至出現幻痛,「好像被風吹到就有撕裂傷,在監獄裡7月大熱天我也蓋被子,因為睡覺被風吹到就會痛醒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