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提供什麼資訊給教官?黃說,「我不知道聊天中間有聊到什麼東西,他回去把聊天的資料怎樣去呈現,我真的不知道。」他當時才大一、大二,也不知道這些內容怎會變成情治機關的資料。
黃偉哲並證實,去年曾與葉虹靈在促轉會辦公室見面,「沒記錯的話,大約20多分鐘」;當時葉拿出一疊資料問「這是不是你?這是不是你提供的資料?」因檔案明確寫著他的身分證字號與出生年月日,他向葉承認,「這當然是我」。
是否簽收領據?黃偉哲回憶,領據的確是葉從同一個袋子拿出來的,但「我說『我沒有印象』去簽這個東西,況且上面的名字也不是我的名字」。
他表示,社團資訊很多是公開的,他們都掌握得到,教官當時會問:「你們社團例如大新社或代聯會有哪些人?」他都說不知道,因他非核心要角,也不是檯面上人物,但社團的人都認識是真的,這他不能否認,若與教官接觸就被認為是線民,「對我來講,這是比較沉重了!」
黃偉哲強調,當時即便解嚴,國民黨組織還是很多,校內有系黨部、院黨部,還有全校性菁英社團、黨社,要說國民黨沒校園控制那是假的,促轉會公布的名單(指「校園安定系統之佈建運用情形」)有幾千個,裡面包括老師、訓導長、醫師,都是望重一方的人,這些人還會去領線民費?「誠實地說,那個名單是可以被質疑的,但畢竟是被公布出來的,所以我都尊重。」
至於是否曾被情治單位列為監控對象?黃則說他不知道,也沒看過相關檔案。他說,民進黨前主席江鵬堅也被懷疑是調查局臥底,但至今被追究的都是這些人,而去指使他們、下命令的人,「最後按按鈕的那個人,都沒有被追究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