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銘杰國二就決定放棄聯考,到日本料理店當學徒,工時很長,從晚上8點上到早上8點,下班後再去上學,但幾乎都在睡覺。「當時一個月薪水1萬6千元。那是很辛苦的一份工,我幾乎每天上班,沒有放假,每天要打掃廚房,像清潔工一樣,然後切菜、殺魚、殺蟹,想學煮菜沒有那麼快,差不多快到1年半,才有機會去做醬料,然後看看廚師怎麼炒一個烏龍麵。」 謝銘杰說,那個年代廚房師傅常動不動一巴掌打過來,他為生存也只能忍耐。「重點是我最小、最沒背景、最沒資歷,如果還不能比別人更努力,那就不用混了,也完全不用在這個社會打滾了。」他說有些同事能摸魚就摸魚,下班時間一到,就馬上打卡下班,他卻總是最後一個走。 「也不是說我有多認真,而是我做一份工時,會用心去想很多事。」16歲時他從內場轉外場做服務生,專門負責包廂VIP貴客,「一般的服務生都希望客人趕快吃完,能早點下班,我是很熱衷聽他們應酬時講的話語。」他也喜歡跟客人互動,從不覺得自己只是端盤子的服務生。